“大少爷,在这儿待着看什么呢,瞧瞧这一脸惆怅样,是回不去啊,还是回不去?”
简言在背后猛拍一下翟知的背,跨过栏杆和他一起坐在摇晃的横梁上。
他一脸死气地坐着,没有被她吓到。
她今天特意换了一身抹胸的短上衣,短的包臀裙,七厘米高跟鞋,头发散在脑后,再无其他装饰,清新而又艳丽,两种不同风格的感觉在她这儿结合得无比完美。
“让我一个人静静。”
“呵,静静有什么用,喝酒有用,来吗?”
简言勾勾手,刮了刮他的下巴,极具暗示。
他撇过头去,往浑浊的水里扔了一块石头,激起涟漪。
“你的酒,能喝吗?”
“哈哈哈……那要看你敢不敢喝。”
翟知闻言,转头对上她狐狸般狡黠的眸子。
明知道她不安好心,去了肯定会出事,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问了句。
“管够吗?”
“当然管够,把我珍藏的酒都拿出来和你分享,去-还是不去?”
简言红润的唇微勾,定定地看着他。
翟知喉结滑动两下:“走。”
他跟着简言来到她的房间,这是他第二次来她的房间,第一次是她强拽他过来,给他擦药,那次的回忆并不美妙,但脑子里回忆的画面无比清晰。
这次再来,房间里的布置并没有任何变化,萦绕在鼻尖的还是那股香味,只是这次是他自己跟过来的。
一进门,她就把门关上了,从柜子里拿了好几瓶酒,有红的有白的,有当地的有国产的,还挺丰富。
她在地毯上盘腿坐下。
裙子遮住的范围有限。
内不挂空,但……
翟知并不是故意要看,而是她的位置过于巧妙,还似有意地撩了下头发,水润润的眸子看着他,三根手指轻敲两下身边的位置。
“坐。”
不能在她对面坐,要不然她岔着腿正对他,所以只能在她旁边坐下。
她递来一瓶酒:“先喝这个,缓冲一下,别一上来就整烈的。”
啵的一声,她把瓶盖打开,先给她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喝下半杯,好像向他证明酒里没毒似的。
这个动作更多的是对他的羞辱,加上翟知情绪上头,直接拒绝她的杯子,仰头对瓶喝了几大口。
酒水顺着嘴角淌下,简言侧身,曲着腿,一手撑着地面,唇畔带笑。
“不错。”
“还有吗?”
一瓶酒很快见地,他随手扔掉手上的瓶子,问她继续要酒。
简言又递过去一瓶:“说好的管够。”
“谢谢,你随意。”
不用她帮忙开酒瓶,翟知自己用牙把酒瓶咬开,也没给她倒,又吨吨吨喝了大半瓶。
还要继续喝完的时候,简言摁住了他的手。
“一醉解千愁没错,可我的酒不是让你这样喝的。”
“哼,喝你两口酒不会又要对我提要求吧,是你请我来的,不是我要来的。”
酒精开始上头,对简言说话都硬气了不少。
当然,平时也不是很软。
“是我请你来的,所以要遵守我的规矩。”
“你的什么狗屁规矩?”
“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怎么玩?”
翟知的眼睛微微泛红,抬起手指,点点她的肩胛骨。
“快说。”
“很简单,跟酒有关的游戏,我们比酒量,输了要接受惩罚。”简言握住他那根手指,涩涩地滑过锁骨,然后一推。
“跟我比酒量?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