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豆腐是二轮，我和他一起过的首播。可以排除他首播之后又参加了别的任务，那他是怎么知道每三个时段就有一个威胁源的？”
首播时，他们没有碰到难度的情况。
所以真正的豆腐应该不知道这一点。
但他也在首播里说，自己上面有人。大概家里人都是放养状态，不怎么跟他说涡的情况，所以他知道得也有限。
如果是长辈告诉过他了，那杨潮雨无话可说。
但驯兽师2愣了一下，却道：“那的确是我口误。”
“你这是承认了你跟杀猪刀他们有勾结？”
驯兽师2应该跟乔乔他们一样，附身后能知道部分回忆，但也有局限性。估计他不知道豆腐的家世如何吧。
要说豆腐的身世……
照他在首播里的发言，就很平常，感觉其为世家子的概率比较小。
但他又“上面有人”……
驯兽师2闭了下眼睛，说：“是。”
杨潮雨将无关的念头丢开，问：“杀猪刀一共跟你合作了几场？”
“也没几次，包括这次，算三次。”
杨潮雨：“那他是第四次进这个涡了。”
第一次进来就发现生财之道的可能性有。但以杀猪刀的表现看，这种概率比较低。他应该是经历了一次之后，发现有漏洞可以钻，于是才开启了自己的风格。
“他主动提出合作时，有没有说因为什么？”
驯兽师2：“没说。”
说这话时，他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杨潮雨问：“真的没说什么？”
“我当时问他，怎么坑其他主播，他的良心不会痛么？”驯兽师2无奈道，“他说别人都不关心他家人的死活，他又为什么关注别人的？然后他又自言自语，说也不是所有人的不关心，至少他会知道这个生钱之道，是因为有人指点。”
“有人指点？”
这次驯兽师2倒是很坦诚：“他没说是谁。”
杨潮雨点了点头。
“那么照你们原先的计划：1-3时段的危险，是你们刻意制造的，昆虫逝者的崛起；4-6时段，则是杀猪刀为主场的杀虐游戏；7-9时段，你们驯兽师冒出来，吃光所有的动物逝者，最后将主意打到主播身上；10-12时段的危险，是什么？”
驯兽师2沉默。
杨潮雨见他以沉默抵抗，又抽了一下鞭子。
驯兽师2抖了抖，说：“一般到那个时候，主播都没剩几个了，我和杀猪刀都各自得到了想要的，坐等任务结束就行。”
杨潮雨皱眉：“是么？”
“是啊。”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除此以外，还有两个疑点：
第一，杀猪刀为什么也被判定为危险源？他作为主播，就像是游戏里的玩家，可在这次任务中，却被设定为了关卡一样的存在，就好像一个副本的大BOSS。
这不奇怪么？
第二，驯兽师虽然无法短期内消化动物逝者，但时间够长，总归能化作他们身体的力量。而每次开启任务都这么搞的话，那动物园里的动物逝者根本不可能还有留存。
所以，这个涡还有古怪！
驯兽师2沉默了一会，说：“你知道没有开启任务时的涡，是什么样的么？”
杨潮雨：“白天的涡？”
驯兽师2摇头，按在地面上的十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就是一座坟场。”
杨潮雨：……
“于是，你想要热闹？要人在你坟头蹦迪？”
驯兽师2：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我这气氛正低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