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遇到你这样醇厚的人啊。”李恪说道。
“何为醇厚殿下?”李淳风问道。
“气息。一个人给另外一个人的气息,以及言谈举止是轻易能够判断出对方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人的。”李恪说道。
“有一地方的人很奇怪,他们用一种很神奇的手法,把人吞进肚子里,不停的千锤百炼这人,这人像是在马戏团里一样,言谈举止轻而易举能够判断出这个人的性格。他是个温柔的人,他是个有性格的人。”李恪说道。
“你知道的还挺多。”李淳风笑道。
“我仔细想,那里的世间万物可能都是如此,嘻嘻笑笑,乌烟瘴气。那里出现了一个气息不一样的人。”李恪说道。
“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李淳风问。
李恪摇头。
他不知道对方是谁,对方来自哪里。
他大概知道那个人手底下有很多的徒弟。
他们身上沾染了一些东西。
“我还知道那里发生过一场战争。”李淳风说道。
李恪没再说话。
那场战争不是一场简单的战争,或者说没场战争都不是简单的杀与被杀,那场战争涉及面很广。
“一场战争所带来的暴动与危害会波及到很多的地方,那是个个领域的。这个不谈论。”李恪说道。
“跟你聊天真的很舒服。”李恪说道。
“我话不多,寥寥数语,你又怎知?”李淳风问道。
“我又怎会不知道?你身上有种安定的感觉,修养极为高深,你们讲究的应该是修行,这种安定能够窥见与洞悉世间常人所不能东西的问题。我喜欢与你们这些人交往,如沐春风。”李恪说道。
“殿下,你真的可以去见见我师父,很有慧根。”李淳风说道。
“我对你所说的吃人国很感兴趣。”李淳风说道。
“国中有一新婚女子,独自在家,四周寂静。女子趴在桌子上安静的写字,心无旁骛,最能感知身体周围的事情。女子感知到一个身体健壮的男子,那男子身材非常魁梧。女子看不到人。”
“后来女子又发生一些事情,心中大惊,顿觉自己身上是不是本来就有个女鬼,活了千岁万岁,已经无趣于世间,为何还定不住神。”
“你又怎知她无趣?她的私欲未干净,痴缠女子男子,自己过活本就好,那女子结婚嫁人,愿意大隐隐于市,女鬼又怎能接受的住社会的动荡,时间如刀锋一样凌厉的割人。”李淳风说道。
”一个自以为正常人的疯子又怎会知道颠沛流离人的心境,大喜大悲一直到最后的平静。而女鬼喜欢的可能就是逗逗猫,晒晒太阳,跟周围人聊天谈话,嘻嘻哈哈,像云彩一样自认为的美。”
“到了丈夫回家时就脱衣服伺候,她的生活是那样的悠闲,多余的时间演绎的都是宫心计,这样的悠闲自在,同样也是这样的不知悔改,却觉得是一种幸福,是一种美好与惬意。”李恪说道。
李淳风没有说话。
李恪看着前方:“一丝的辛苦受不得,又怎能承受得了安逸?新婚女子后来怀孕了,但凡有一丝的停留,女鬼就迷惘,找不到自己了。”
“孕妇说她自己好丑,女鬼就往孕妇嘴上抹点胭脂,孕妇原本身上的奶水,女鬼也讨厌,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就是不要孕妇身上的奶水,孕妇生完后,穿黑色的衣服,隔着里面的小衣服,黑色的衣服上全部都是水,是上衣。”
“孕妇后来读书写字思考,思考到有趣的地方,女鬼就开心的笑。女鬼时常弄的孕妇手脖子疼,很疼。不知道女鬼在搞什么鬼。”
“你在哪本书上读到的这个故事?”李淳风问道。
“一本杂书上。我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