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颜宁一时没明白杨林生的意思。
杨林生则果断拍了拍林柔，说道：“喂，还打算装睡到什么时候呀？颜宁都醒了，你还装，也太假了吧？”
正昏睡中的林柔，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坐起身来。
林柔很不好意思地露出个微笑，说道：“其实我也刚醒不久，并不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
说着，林柔也朝四周望去。
只不过她的观察力比颜宁要敏锐的多，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我们回来了？”林柔问道。
颜宁顿时震惊，仔细地看着周围：“是吗？我们真的回来了吗？”
但她却看不出什么区别来。
颜宁挠了挠脑袋：“看不出什么来呀，就好像之前经历的那些，就是一场梦。”
林柔点了点头，却是认真地问道：“所以，我们到底是怎么回来的？美男计？你和那个红衣娘娘……”
“唉！”
杨林生叹了口气，抬头仰望着半空中那一轮红月，又看了眼手腕上不存在的手柄，仿佛回忆着什么似的，叹息道：“时间不早了，今晚看来是抓不完学校里的鬼了，那就干脆跟你们讲讲我和小红之间的故事吧。”
“小红？”
颜宁的嘴角扯了扯，有些吃醋。
“嗯。”
杨林生点了点头：“其实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
“关于1999年，黑暗势力大举入侵的事，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只不过这当中有很多细节，我还没和你们说过。”
“今天就说说她们吧。”
“当初，那些黑暗势力，来到人世间，发现这里阳盛阴衰，而他们因为来自于黑暗领域，阴盛阳衰，其实并不适合在这个世界生存。”
“但他们的目的，便是永远的，留在这个世界，因此这当中的深渊魔王，便想到了一个主意！”
“按照生辰八字，找到四个能够补齐他命格的女人，再用他的黑暗功法，与这四个女人双修，吸收这四个女人，人世间力量的同时，也将他的一部分力量，转移给了这四个女人……”
听到这，颜宁大惊失色，瞪眼道：“所以，那什么四大娘娘，包括你的‘小红’在内，其实全都是深渊魔王的女人？！”
杨林生点了点头：“当然。”
“那你还和你的‘小红’卿卿我我，就像多年不见的恋人一样……哇，好恶心呐！”
颜宁装模作样的吐了吐舌头。
杨林生却是难得的没有反驳，而是笑了笑说道：“难道你以为我不恶心吗？”
呃……
他的这个反应，倒是让林柔和颜宁两个，都大感意外。
“你们还不知道，当年我就已经做过一次卧底，通过深渊魔王的那四位娘娘，打入到了黑暗势力的内部，取得了很多重要的情报和信息，因此才及时掌握了敌人的动态……”
“可以说，那一场黑暗战役，若是没有我的付出，人族绝没有任何获胜的希望！”
杨林生慷慨激昂地说道。
林柔和颜宁，则全都沉默了。
杨林生像是自嘲一笑：“你们以为，出卖色相，牺牲自己，这就是全部了？”
“不！”
“当初我的女人，她一开始就知道，我要去做什么。”
“她也很痛苦，但为了人族的胜利，为了人族的希望，是她最坚定地支持着我，相信我，等着我。”
“而我，却永远亏欠着她。”
“直至现在，都无法弥补。”
说着，杨林生双手捂着脸，好似非常痛苦的模样。
颜宁也忍不住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