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慌不择言的样子,花语在心底冷笑了一声。
同时也为之前的花语感到不值,居然差点跟这样的男人成了婚。
周阳暗骂自己的嘴巴不争气,脸上立马切换成了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花语。
这一招他屡试不爽,是拿捏心软女人最好的招式。
谁知花语只是凉凉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准备离开。
竟是连话都不愿意跟他再说!
“花语,你怎么回事?”周阳脑子一热,将自家阿娘叮嘱的要有耐心抛诸脑后。
冲上去直接拦住了她,“你以前对我爱的要死要活的,都是假的?”
他嘴叭叭个不停,“你说咱俩能在此地相见,说明老天爷都不忍心断了咱俩的缘分,你大度一点,说不定我心软了可以重新娶你进门!”
“让开。”花语最忍受不了这样的死皮赖脸,“周阳,你以为你是谁?你当全天下只有你一个男人?”
不给他反驳的机会,花语接着开口。
“我告诉你!我花语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死前不嫁的男人,重新活一次,也不会再嫁!”
这句话,花语说给周阳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你!”
不想在周阳身上浪费时间,花语直接绕开他。
花三舅在旁边听着花语这话,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下,都快哭出来了。
小语这孩子终于看清此人真面目了!
被羞辱了一番,周阳脸红脖子粗,还不肯死心。
站在原地做了好几个呼吸的心理建设,又追了上去,“小语,不是,你听我解释......”
不等花三舅帮忙拦人,忍无可忍的花语直接从空间掏出了防狼喷雾,对着周阳就是一呲!
“啊!!”
周阳捂着眼睛,痛苦大叫。
“你个毒妇,你对我干了什么!”
见到他痛苦扭曲的表情,花语心底的愤怒才消散。
“三舅,我们走吧,不然虎子他们要等急了。”
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身后的周阳,花语顺手将防狼喷雾给了花三舅。
心里盘算着等会要给她花家人一人安排一瓶,专门来防像周阳这样的渣男!
等周阳眼睛里的刺痛散去,再一看,哪还有花语的影子?
他愤怒不已,盯着空旷的街道,眼底尽是怨毒。
“敬酒不吃吃罚酒,花语你给我等着!”
......
花语跟花三舅到众人集合的地方时,虎子和其他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衣服,鞋子,背篓,水囊......
基本上都是路上所需要的必需品。
三个板车差不多已经堆满,花长阳又核对了一遍,确认无遗漏后,他们才返程。
路上,花语时不时就看见花长阳对着手里的两朵绒花发笑。
她一脸八卦的问,“长阳叔,这绒花是给谁买的?”
花长阳正了正神色,神情温柔,“给小贝还有她阿娘买的。”
他与妻子琴瑟和鸣,女儿也活泼可爱。
以前没逃荒的时候,她们头上戴的绒花都是他亲手所做,这一路上 ,那两个绒花早就不知丢到哪了。
他去采买的时候无意看到,就想着买下来,一会好送给妻儿,让她们开心开心。
花语捂着嘴咯咯笑了两声,抛出了一个致命难题。
“只有小贝跟姨姨的吗,王祖母没有吗?”
此话一出,花长阳脸色巨变,他一拍脑壳。
“完了!”
但现在已经快走到县门口了,再返回去买也来不及。
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