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用小轿抬走的杨婉容,自从被绑着进了小轿,人就晕了过去,这一晕,直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杨癞子的屋里了。
她从陌生的床上起来,看着屋里的摆设有些好奇,但是还不等她好奇完,就看见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人长的还算正常,就是脸上有一个痦子,痦子中间还有一根很长的毛,实在是恐怖的很。
杨婉容一看这人的样子,吓得花容失色。杨癞子看着她那惊恐的样子,笑着说:“怎的,这就害怕了,前天晚上,你热的时候可是抱我抱的很紧。”
这话更是臊的杨婉容的脸更加的通红,她用惊恐的眼睛看着杨癞子,半天没有说话。
虽然,她是花楼头牌所生,但是,等她出生的时候,她娘早都被杨同知赎了出来,虽不是过的大富大贵,但也是小富人家的女儿养着,琴棋书画,样样都能拿得出手。
只是,她怎么见过这样粗俗的人?关键还说了如此粗俗的话!
一时更是吓的惊慌失措的。
杨癞子继续说:“杨二小姐,怎么了,要不要在下给你介绍一下我自己。”
看杨婉容不说话,继续说:“我叫杨冬然,就因为脸上的痦子,再加上在下河街坑蒙拐骗,人称“杨癞子”,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同知府已经没有二小姐,你出府的时候,同知府起了大火,独独烧掉了你的院子和你。”
这话一出,杨婉容瞬间懂了,
她反而不紧张了,突然就镇定下来,似是知道了一些事情,她并不害怕杨癞子了,冷笑了一声:“是不是我那可亲可敬的大娘找了你?”
“呀,你不癞呀,瞬间明白了,我喜欢。”杨癞子有些欣赏这同知府二小姐,不,不,现在不是同知府二小姐了,只有自家小夫人。
杨癞子继续说:“你看,你想去什么地方?我杨癞子在下河街是出了名的癞子,坑蒙拐骗,无所不干,名声极为不好,要不……”
杨婉容平静的看着他,沉默了好久,然后说:“你不会把妾身扔花楼去吧?”
杨癞子看着杨婉容,想了一下,才说:“那不成,好歹我杨癞子还是你第一个相公,怎么也不能干这种事?”
“只是你以前好歹也是官家小姐,在下又是这副模样,你,你,不会……”杨癞子说话有些支吾。
“下河街有名气的杨癞子居然也有如此的时候,真让人知道了,会不会笑掉大牙。”杨婉容嘲笑他。
然后,她继续说:“古人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妾身也不是什么官家小姐,最多算是个平民家姑娘,只要你对妾身好,妾身也会对你好的。”
杨癞子一听这话,特别激动,不停的搓手,上前一把抱住了杨婉容,并且告诉她:“以后在下一定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翌日,杨癞子就把自己之前坑蒙拐骗的钱全交给了杨婉容,然后,在杨婉容的安排下,杨癞子去饶州城西买了500亩良田,并安排人监管。
下河街的人有些奇怪,不知怎么回事,最近杨癞子似是有了一些改变,先从外型上,衣服是越穿越整洁,再从相貌上,痦子中间的那根毛已经是剪掉了,而且,那痦子也被一面精致的面具挡住了。
说也奇怪,挡住了痦子的杨癞子,看起来还是个很帅气的小伙子,当然,就连杨癞子的走路姿势都改变了很多,总之,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杨婉容还让他买了一些铺子租出去,光是收租金,来钱是慢一些,但是,起码是稳定的收入。
杨癞子特别感谢婉容给他带来的改变,对了,杨婉容也改名凤婉容,随了她花楼头牌的娘亲,而且,杨癞子还去官府更名并拿了婚书。
自此,同知府的二小姐确实再也不存在了。
只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