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一翻了一会儿手机，不知看到了什么，朱唇缓缓扬起。
“你是黑洞的粉丝？”
在墨攻手机上看到这小子最近时常登录暗网，甚至在暗网的活跃度很高，其中大部分参与的话题都和黑洞有关，最近还浏览的关于冰河的消息。
“你竟然还知道黑洞？你难道也是黑客？”墨攻狐疑地盯着顾楠一。
原本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对方只说是对付一名高中女学生，本以为这不过就是一锤子买卖，现在看来是他太轻敌了。
顾楠一朝身旁的傅云琛看了一眼。
“我也是黑洞的粉丝。”
傅云琛清眸微眨，瞳孔深处含着一抹喜悦。
墨攻则像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笑道：“原来是黑粉啊，早说嘛，咱们黑粉全球一家亲，如果早知道你是黑粉的话，这个单子就算给我再多钱，我也不会干的，这就叫盗亦有道！”
“黑粉？”顾楠一忍着笑问。
黑洞——黑粉？
墨攻点头：“为了凸显我们黑洞粉丝的特殊性，我们这些黑洞的粉丝们统称为黑粉，我还是咱们华国区代表之一呢。”
顾楠一咳嗽一声，小声道：“特殊没听出来，倒是感觉出一股二哈风格。”
某男紧抿的嘴角抽了一下。
顾楠一道：“你们起这个名字，经过黑洞本人的同意了吗？也许他不太喜欢。”
墨攻斩钉截铁道：“怎么可能？黑洞很神秘的，我们这些粉丝其实都不知道他老人家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们起什么名字他才不会在意，我倒是希望他站出来大声警告我们说：嗨，你们这些傻瓜，不要起这么没脑子的名称。然而现实是，黑洞从不会空降我们这些粉丝论坛，我为此感到很失望。”
傅云琛淡然的眸子瞥了墨攻一眼：“为什么说黑洞是老人家？”
他最近对“老”字比较敏感。
墨攻看向傅云琛，心里暗道：这哥们长得挺帅啊。
“黑洞第一次闯入联盟军的保密系统是十年前，就算那时候他二十多岁年纪，现在也该三四十了吧，所以称呼他一句老人家也没有错。”
“你是不是对三四十岁有什么误解？”夜邪无奈地反问。
墨攻耸了耸肩：“对我们这些00后来说，三四十岁的确要尊称了。”
“还是说正事吧。”顾楠一把已经严重歪斜的楼层扶正。
“墨攻，是沈博找的你吧。”
墨攻眸底闪过错愕，不可置信的盯着顾楠一。
“你怎么发现的？”
“你的手机银行APP有一笔入账款，汇款人备注是沈博。”
对于这个结果，顾楠一并不感觉到意外。
这次网上有两股势力在分头行动，一方是顾夕颜的粉丝，而另外一拨则是林莫妍的粉丝和大量有组织有纪律性的水军，所以视频被曝光肯定和这两家人脱不了关系。
和墨攻详谈之后，青木和夜邪便带着他离开了。
因为是黑洞的粉丝，再加上这家伙配合得十分积极，所以傅云琛没有为难他，还让青木好生的开车送他回家。
这份待遇让墨攻心里不太踏实，总担心半路上自己会不会吃枪子，或者是被带去深山里被干掉。
因为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当双脚踏入家门口后，那颗悬着的心脏总算是平稳落了地。
另一边
顾楠一看向傅云琛道：“谢谢你帮我找到发布视频的人。”
傅云琛清眸含笑：“三十秒解锁手机的人，只要不觉得我多此一举就好。”
顾楠一瞳孔一缩，这试探的口吻越来越明显了。
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