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这株草，她就真的可以说话了吗？”
帐篷里，陈小渔捧着那株言思草。
“你试试呗，千年灵草，蕴含着时间的洪流，既然有人和你说可以让牙牙学语的小河妖讲话，那就应该没什么问题。”
声音有些慵懒，姚潇潇翘着细长白皙的双腿，侧躺着身子。长椅旁周霄尘裹着一层毛毯时不时吸一吸鼻涕，还在努力地给美若天仙的姐姐捶腿。
望着手里的灵草，陈小渔捏了捏柳暮暮那张可爱的小脸蛋，眯着眼问道：“暮暮，吃了这言思灵草，你就可以讲话了，有没有很期待。”
眨巴眨巴灵动的眼睛，柳暮暮点点头。
“这也太可爱了叭！”陈小渔深吸一口气。
有些不舍地递上言思草，陈小渔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鱼人小少女樱桃小嘴轻轻咬下一口灵草的根叶。
一瞬间，帐篷里突如其来的充沛灵气如同一张硕大无朋的绿叶拔地而起，将柳暮暮包裹起来。
陈小渔吓得后退半步，惊诧道：“这什么情况？”
姚潇潇翻了个身，一脸看土包子的表情，解释道：“都说了千年灵草，承载了无尽的时光，吸收它的时候自然要和这些天地根叶慢慢融……”
本来还有些慵懒的女人话还没有讲完，忽然脸色惊讶起来。千年的灵气怎么都应该需要些时间来与修炼者融合，这小鱼人居然只用了不到十息的时间就从言思草的灵源根叶中走了出来。
这样的速度，简直前所未闻。
“暮暮，感觉怎么样？”
包裹的根叶缓缓绽开，鱼人少女轻轻睁开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睛，举手投足间周身的灵气点点如同一只只蝴蝶萦绕飞舞。
陈小渔激动地近前，拉住柳暮暮的双手，满眼期待。
四目对视，柳暮暮轻轻摇头。
“还不能说话嘛，怎么会这样？”
语气有些失落，陈小渔牵着少女的手，瞅向身材凹凸有致，身子微微前倾的姚潇潇。
“看本姑娘做什么？我从来没说过言思草能让她开口讲话啊，谁和你说的，你找谁去。”姚潇潇摆摆手，翻过身。
看着事不关己的女人，陈小渔微微叹气，转过身努力笑着说道：“别担心，可能是灵草的药效还在没到。”
柳暮暮认真地点点头，拉起陈小渔的手，摇摇头，比划着。
这哑语也没学过，陈小渔看不懂。
“小妮子说，没关系，她愿意一辈子跟着你。”藏在头发里天狐珠撇撇嘴，翻译道。
“那不真成了童养媳了！”陈小渔大为震惊，脱口而出。
被少年一惊一乍搞得心神不宁，姚潇潇翻身坐起，一字一句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胚，这么小的姑娘都不放过！”
裹着毛毯的周霄尘蹲在一旁跟着赞同点头。
陈小渔有些尴尬，摆摆手岔开话题。
“哎好好好，不说这个！现在天亮很久了，昨晚那妖修约我们今天午时去城主府救人，我们必须得去！”
看了一眼昨夜因为自己扒了他衣服才冻得受风寒的周霄尘，陈小渔略有歉意，继续说道：“周小弟，方瑶师姐和段师妹都还在那妖修手里，我们必须得去！”
周霄尘吸吸鼻涕，刚想站起来，突然腿脚一软，整个人摔倒。
“大哥，您看我怎么去……”
躺在地上的裹毛毯少年，脸色苍白，有气无力道。
偌大的帐篷，只有陈小渔一人情绪高昂。躺下闭着眼休息的休息；摔在地上软弱无力的软弱无力；年级尚小可可爱爱的可可爱爱。
少年环视一圈，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以及那标注着“10K”的数字。
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