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开口？
艹！
用得着这么残忍？
不行，不行，他的灵魂要献给全知全能的主的，绝对不能被江洛这个疯子折磨。
“我说！”小丑道：“那个水晶球是占卜的工具，据说能预知末日，多年前，教派长老预言末日即将到来，我的任务就是带走水晶球。”
谁知道水晶球认主，竟然和江洛签订了契约，根本带不走。
“小丑的嘴，骗人的鬼。”原主的东西江洛看过，那是一颗深蓝色缀着璀璨星空的水晶球，上面没有任何魔法痕迹，“嘴巴下面没有一句真话，那就去死吧。”
江洛五指成抓轻轻一捏。
“咔嚓咔嚓——”
“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传来，小丑感觉到全身骨头好像被重锤狠狠的敲击一般，全部碎了，难以忍受的疼痛传到四肢百骸，他承受不住这种痛苦晕过去。
粉碎的不仅仅是小丑的骨头，那个被江洛物理拯救的‘幸运骷髅’好不容易掰开墓碑，正打算揭棺而起，骨头咔嚓咔嚓全碎了。
“醒来。”江洛冷漠的叫了一声。
下一刻，疼死得昏过去的小丑再次苏醒，迎接他的是54张卡牌的袭击。
江洛手一扬，五十多张卡牌化作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全部插到小丑身上。
“啊！”
声嘶力竭的惨叫穿破云霄，惊得墓地里的乌鸦振翅而飞，目的周围的游魂就地钻到地里。
“阿爸。”金团蹬蹬蹬的跑过来，它看着被钉在树上的可怜人，兴奋的拿出小刀子，“崽崽数出来啦，崽崽可以一屁股把他坐死！咬死！吓死！抽他的魂魄......”
被迫在清醒中体会痛苦的小丑目眦尽裂，“杀了我，杀了我！”
江洛慢条斯理的听金团说完八种死法，“还有呢？”
“还有吗？”金团歪脑袋道：“崽崽已经说了那一，二......十......五......六种啦。”
说完，它把小刀子放进口水兜跳到江洛的掌心，抱着他的手指把奶声奶气问：“崽崽数完啦，崽崽数得对吗？”
江洛：“......这些年你数学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十以内的数都数不清楚，太丢脸了。
“崽崽是饕餮肚子，emmmm是大熊猫肚肚。”金团炫耀的挺起小肚子，“能吃很多哦。”
就是吃不了知识。
江洛面无表情的把他扔下去，而后张开五指抽取小丑的灵魂。
比起虚情假意的身体，他更喜欢审问灵魂，倘若说谎，直接灰飞烟灭。
没有人的魂魄能承受神明的压力说谎。
江洛：“水晶球是用来做什么的？”
小丑瑟瑟发抖，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水晶球是我教圣物，是我主降临的神物，几十年前被一对富商夫妇买走，我们查了很久才查到贝德尔郡。”
江洛脑海中有一些记忆。
原主父母曾经在一个旅行家手里买到了这颗水晶球作为礼物给原主。
江洛道：“你们是什么教派？”
这个世界有真神，大多数人信仰大地女神教派。
教义上说，大地女神是生命之母，掌握生命的奥义。
“天神教。”小丑的灵魂在江洛的压力下快要碎了，他浑身颤抖仰望苍穹虔诚祈祷，“求我主赐我光明和力量！您是希望，您是正义，您是至高无上的神明！”
江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天神教？
十有八九是天道盟那群狗东西。
江洛面无表情的捏碎小丑的魂魄塞进金团的肚子离开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