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不着痕迹静静看着她，然后眼底闪过黯淡。
不是她。
不是那张骄傲明艳有着一双狐狸眼的脸……
可刚刚那句话，那句话简直和她说话的语调一模一样。
她是小仙女，如果换张脸是不是也有可能……毕竟自己亲眼看着她凭空消失。
盛暖已经靠近过来，临安公主瞬间掩下所有情绪，后退一步转身伏回玉阶上，语调清冷：“不必伺候，你自便吧。”
“来都来了，殿下不必跟妾身客气，需要妾身帮您擦背吗……”
盛暖做足了戏，也等着再被拒绝就名正言顺的离开，可不曾想，临安公主只是沉默了一瞬，然后就低低嗯了声。
盛暖顿时傻眼……不过也只是愣了一瞬，她就应了声，靠过去：“殿下，妾身帮您褪下衣衫？”
总不能隔着衣服搓吧。
临安公主居然又嗯了声……
盛暖有些傻眼，又有些兴奋……这可是大美女啊，这是她不付钱就能看的吗？
虽然她没什么不良癖好，可美女小姐姐谁不喜欢呢？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盛暖缓缓将临安公主外衫褪到腰际露出一片洁白的后背。
唔，是挺好看的，就是……好像比她想象的，略微高大了那么一点点。
临安公主骨架挺大的，穿着衣服完全看不出来。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养眼的……
盛暖拿过旁边的帕子，一边在心里“嘿嘿”笑着，满眼亮光抬手轻附上去，然后就觉得临安公主身体似乎紧绷了一下。
她呵呵安慰：“公主殿下不用紧张，大家都是女人嘛……”
背对着盛暖，临安公主眸中幽光更甚。
真的太像了……除了这张脸，说话的语调和神态，给人的感觉，简直太过相似。
临安公主强忍着把人拽到眼前仔细分辨的冲动，抿唇沉默不语。
是她当初食言。
说好的走之前一定要告诉自己，可她没有……
她就那么凭空消失，留下自己对着那一桌冰冷的饭菜独坐到天明……然后，整整十三年，再没有来过。
她早就把冷宫那个小可怜忘了吧……
背后的手还在一下下擦拭着，伴随着笑嘻嘻讨好的声音：“公主殿下皮肤真好呀，真真是国色天香……”
盛暖自顾自拍马屁，也没指望对方会搭理她。
可下一瞬，却听到临安公主淡淡道：“你也还行。”
盛暖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夸别人的：你也还行。
嗯，这很公主……
她没敢当真，立刻谦虚道：“妾身蒲柳之姿，萤火之光焉敢与日月争辉，刚刚看到公主，妾身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九天神女，只觉得满心敬慕……”
纱帘外，宫女苏澜嘴角微抽：她以为自己在宫里也算见多识广了，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的马屁惊到。
这小妾是怎么把这么浮夸的马屁拍的如此清新脱俗发自肺腑的？
希望公主殿下不要被她蒙蔽才是……
汤池里，临安公主眸中幽色更甚。
愈发熟悉了……一样的不着调，一样的花言巧语没正形……
临安公主眼底闪过幽光，毫无预兆蓦然发力，一把将背后的人拽到身前。
盛暖猝不及防就被抵在汤池边缘，傻愣愣看着近在咫尺只露出肩膀以上的临安公主。
“公主殿下，唔……”
话没说完她就被一只过分修长的手捏住面颊。
临安公主缓缓靠近过来，静静看着她，另一只手在她脸上大力揉捏，盛暖被捏的满眼泪意，呜呜求饶：“公主殿下……”
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