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们跟了那丫头一路，发现那丫头的确出门见男人去了。”
“哦？当真？那见的是什么男人？”聂氏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这可是你亲眼所见？那丫头真和男人在一起？”
“是老奴亲眼所见。”
“那你可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
“这老奴倒是不知道。老奴当时也是跟着那丫头进了一家茶楼，然后那丫头就去了楼上的包间。当时门口还有两个男人守着，老奴没能进去。”
“你没进去怎么知道她的确和男人见面了？”聂氏一下子又冷静了下来，“这丫头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没有真凭实据，我就算去找她也照样能被她搪塞过去。”
“虽然老奴没能进去，但老奴找茶楼里的伙计问了，伙计说那包间是被一个公子常年包下来的，里面肯定就是那个公子。”
“那你可问到是哪个公子？”
“老奴问是问了，不过伙计对此也不知情，所以……”
“罢了，虽然不知道是谁，不过既然知道她在外面的确有了野男人，那就好办多了。她只要有把柄落在我的手里，我就不怕没机会收拾她！”
“夫人说得没错。而且这么大的事迟早会传出去，等到人尽皆知了，她这张脸可就没地方放了。”
“不过现在先不要轻举妄动。我们最好先确定对方是什么身份，倘若他们真的有什么，以后肯定还会再见面，也不差这一次。”
聂氏喝了口茶，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
“这丫头给我找了这么多麻烦，每次都能被她将一军，这次可绝不能再出任何岔子。我要让她往后都没脸在都城待下去！最好让她自己主动去乡下找她那个窝囊的娘，我也就清净了。”
“夫人放心，这次的把柄肯定能把她扳倒！而且不止如此，以往咱们还要担心她那婆家会出面帮她，但只要这件事确定是真的，她的婆家也会和她分崩离析。”
“最好让他们把那丫头给休了，这才算一了百了！”
“您这是想让谁把谁休了啊？还一了百了，是怎么个一了百了？”
聂氏刚高兴没多久，秦音儿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来。
聂氏手一抖，手里的茶杯直接扣在了自己的身上。
“哎呦，母亲您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坐在那还能把茶杯给扣了？莫非是年纪大了，手抖得厉害？”
秦音儿过去帮聂氏收拾了一下她身上的茶叶。
聂氏朝旁边的老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马上接过秦音儿手里的帕子，连声说道：“还是让老奴来伺候夫人吧。”
秦音儿往后退了一步，打量着婆子身上穿的衣裳，若有所思地说：“周婆婆，您刚才是不是出门了？”
周婆子一个激灵，慌忙否认道：“没有！老奴一直都在夫人身边伺候，怎么可能出门呢？”
“可我刚才在外面好像见到了一个和您身形差不多的人，穿的衣服也很像。”
“那肯定是巧了。老奴身上穿的也不是什么稀罕衣裳，外面的铺子里都能扯到同样的布。再说了，老奴这身形更没什么稀奇，您肯定是认错人了。”
“是吗？”
“没错。”聂氏说道，“周婆婆一直在我身边伺候，的确没离开过府上。不过你怎么又出门了？你一个女人怎么能这么肆无忌惮地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聂氏赶在秦音儿质问之前先掌握了主动权。
“无妨，我一个寡妇，出去走走也没什么。再说了，您每天这么忙，还有时间盯着我吗？”
“我好歹也是家里的女主人，这个家都是我在当，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任。更重要的是你经常做一些荒唐事，我不能任由着你把咱们家里的民声给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