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阿维尔张了张口，他想到了那天自己在恍惚之间和颜寻的对话。
被按在门上的他、昏暗的房间、暧昧的低语……这是他的妹妹，阿维尔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深深的唾弃，但又忍不住庆幸酒精催使他走出了这一步。
其实他们现在的关系和之前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只是关系从陌生变成了稍好一些。
他会站在她那一边的。
月色下，阿维尔想。
他早知道这份违背道德的情感是自己一厢情愿，况且自己离开K30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让颜寻独自面对梅格以及她一双子女的针对。
纵使阿维尔回来看到的颜寻是完好无损的，但在无法看见的地方也不知受了多少的创伤。
彼时他在做什么？他在父亲的指派之下前往安全系数没那么低但也极度危险的边缘星系，阿维尔的整个学生生涯几乎没有在学校里呆过。
因为不够强大，才没能够自己做出选择，只能被更强大的存在推着行走。
阿维尔会选择谢景竹合作，也有想要摆脱德威特家族枷锁的原因。
颜寻等待着他的回答。
阿维尔说：“有件东西忘记给你了。”
青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他把所有的煎熬都藏在内心，表面上还是帝国的星星、最年轻的少将，冰冷锋利不会受伤。
颜寻不知道阿维尔的内心波动，她看着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盒子是黑色丝绒质感的，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烁着点点荧光，简洁大方的设计。
阿维尔的指尖轻轻拨了一下，直接将首饰盒的盖子打开。躺在丝绒中央的是一枚红宝石项链，色泽像是颜寻的眼睛。
颜寻：“哇。”
阿维尔说：“祝贺你，考试顺利结束。”
……
送出了那颗宝石、和颜寻分开以后，阿维尔并未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绕了一圈路，不知为何来到了玫瑰园，远远的看着小阁楼上的灯亮起又关闭。等到颜寻大概已经上床睡觉，夜色也完全安静下来，阿维尔才收回目光准备离开。
但青年的动作在转身的那一刻顿住。
就在刚刚，玫瑰园里多出了一个人的气息。
阿维尔敛眸，习惯性的开口：“父亲。”
已经确定了继承人身份的阿维尔和自己父亲的关系依旧很僵硬，在那场大型祭典上两人几乎没有对话，要不是他们两个长的相似，生疏的险些让人以为他们是两家人。
确实，阿维尔叫“父亲”的语气，和叫“长官”是一样的。
“看来，”双手环胸靠在架子边上的诺曼语气淡淡的，令人听不出喜怒，“你和你妹妹相处的不错。”
阿维尔的语气也平静：“父亲不希望一家人关系好么？我认为我的举措没有任何问题。”
恐惧来源于未知，现如今的阿维尔不能够忍受自己一直都对父亲抱有敬畏和惧怕，他很努力的在克服，只不过很可惜的是，幼时的创伤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抹去的。
但不可否认，阿维尔对诺曼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的转变。
“一家人？嗯……确实是。”诺曼倒也并不在意他的不敬，男人上挑的眼中饶有兴致，“只是我很好奇，你送给她的宝石为什么要刻上两个人的名字？”
阿维尔的手一紧。
那种宝石做工特殊，在一定的温度灼烧后才会将刻痕显现出来，阿维尔本来想要将此当做秘密，但没想到诺曼既然知道。
诺曼闲聊一般说：“说起来，我和你的母亲也有这样的定情信物…只不过当时她没有收下，说是什么他们不会允许的。后来我后来还是想办法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