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民？
凌楚当场脸黑。
这两个字伤害不大，但侮辱性很强。
更讽刺的是它们出自蛮牛之口。
气不气人？！
然而。
正当凌楚要反击的时候，大脑中突兀的传出了声音。
“叮，检测到九神天，请问宿主是否立即签到？”
“立即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太虚古气！”
当众生皆口粮系统声音落下时，一道古气突兀的出现在凌楚的丹田中。
那道古气很清。
像是一弯清泉。
细如柳枝，只有一尺长。
但就是这一道古气，却让星空异象震动，仿佛下一刻就要龟裂。
在那古气之中，一道道虚影沉浮，闪耀着神灵光雨。
这便是太虚古气！
“太虚古气？”
凌楚愕然，沉吟了很长时间，依旧不知道这种古气。
但仅凭神灵光雨，就可以看出太虚古气的非凡。
他怀疑太虚古气比天力、神天力还要强。
“请问宿主是否立即使用？”
“暂不使用。”
这里是第一神天，压制境界。
之所以凌楚没有感觉到压力，那是因为第一神天所压制的境界便是“宗师”级别。
即便他可以突破，晋级魔王境。
但依旧只是“宗师”，作用不大。
“贱民，你愣着干嘛？”
蛮牛见凌楚皱眉发呆，大声喝道：“呵呵，我乃蛮牛族牛武大人，能够成为我的坐骑，那是你的荣幸。”
“是太惊喜了？”
“还是太刺激了？”
“贱民，牛爷和你说话呢！”
蛮牛那张牛脸越来越冷。
因为贱民对它爱答不理。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终于，凌楚回过神来了。
“废话，这里只有你一只贱民！”
牛武冷喝道：“牛爷累了，快俯下身来。”
凌楚眯眼笑了。
他就喜欢这种低智商的蛮牛。
“好啊。”
他大步走向牛武。
只用了九步便到了牛武面前。
可就是这九步，让牛武那张牛脸巨变。
因为凌楚每迈出一步，气势便会增强几分。
当他迈出第九步，空气下沉，一股低沉而强大的气势，瞬间便锁定了牛武。
“贱民，你是……十阶？”
牛武大惊。
十阶，那可是天骄。
它虽然天赋很不错，但却只是九阶而已。
如果是在第二境，牛武还真不惧凌楚，因为它是一头圣牛。
可在这里，凌楚才是王。
“惊不惊喜？”
“刺不刺激？”
“刺激……你妹啊。”
牛武破口大骂，转身就走。
四只牛蹄子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快速逃跑。
哗的一声。
牛武背上出现了一对翅膀。
那可不是飞行器，而是天生的翅膀。
可以说只要没晋级武圣、圣兽，蛮牛族有着天然优势。
“想逃？”
“哼，十阶是很无敌，但你可以飞吗？”
蛮牛族居高临下，没有立即飞走，而是俯视凌楚，开启嘲笑模式。
“下来！”
凌楚指了指牛武。
“呵，你让牛爷下去，牛爷就要下去？”
“牛爷不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