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意，陈小乐不敢造次，轻“嗯”一声。
李林森收回目光，看向陈小乐，心里无奈摇头。
眼前的人竟然就是他们盛空的首席经纪人。
他现在无比怀念欧小娟在的日子。
李林森跟欧小娟在一起十几年的时间里，他们也经历了风风雨雨，大风大浪都见过了，但是没有一次是让李林森发愁的。
因为前面有欧小娟帮忙挡着，等到李林森反应过来的时候，欧小娟已经解决了。
而且每一次遇到困难，欧小娟总会出几套方案，然后在李林森办公室叨叨半天，把所有的方案说一遍，最后也不等李林森发话，又径直走了。
人家就是来通知一声，根本不是汇报。
每次看到欧小娟这么没大没小的样子，李林森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因为他就是喜欢欧小娟这种自信的样子，人家是真的有本事，所有才能自信到可以无所谓对方是不是老板。
但是这个陈小乐呢？
唯唯诺诺一点干大事的样子都没有。
在网上发通稿背后黑欧小娟的时候蛮带劲啊，正面刚就一点尿性都没了。
当初真的不该让欧小娟离开，就算欧小娟离开了，也应该把钱宇提拔起来，留下来。
结果自己一错再错，把欧小娟气走了，又把钱宇气走了。
李林森希望时间可以重来，希望欧小娟可以再回来，但是这些都不可能了。
自从欧小娟加入果果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注定跟盛空为敌了。
李林森苦笑，下面的这些公关问题，竟然都需要惊动到他这个大老板了。
看来盛空的人事需要动一动了。
但是李林森不会再痛骂陈小乐了，因为陈小乐就这点本事，把他骂一千遍，也无济于事。
“等到墨染发歌，你就在网上铺一批通稿，如果成绩比《春天里》和《红豆》更好，你就挑挑其他的点压一压他们的热度，挑拨他们内部的矛盾，如果墨染的水平不如《春天里》和《红豆》就使劲制造话题，把墨染的歌搞废。”
李林森用很平静的语气给陈小乐布置任务。
陈小乐赶紧记下来。
他还在愁怎么办，现在只要记下来老板的安排就行了，照着做就不会错，到时候万一出什么问题，还可以说是老板安排的，跟自己没关系，一点责任都没有。
李林森心中的厌恶没有表现出来，“你出去吧。”
陈小乐点头哈腰的出去了。
李林森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考虑好了吗？可以来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