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无边的黑暗夹杂着巨大的痛苦,就要死了么。
阳光刺进眼睛,冰月若汐抬手遮了遮刺眼的阳光,脑袋的一阵阵刺痛将冰月若汐拉回现实。
“嘶。”冰月若汐捂着脑袋,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是一间极为朴素的房间,几个板凳,一张桌子,便没了装饰,房间中飘着淡淡的药香味,极为好闻,让沉重的脑袋变的清醒一些。
冰月若汐眼中带着疑惑,她只记得保护罩支离破碎之后自己便昏了过去,这是哪?自己不应该死了么。
带着疑惑,冰月若汐起身在房间里转悠了起来。
她这时也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换了,只一件白裙,鞋子没有了,她赤脚的在房间里打转,但仅仅只是走了那么几步,便觉得自己无比虚弱,开始大口大口喘气,大汗淋漓。
无奈,冰月若汐只得坐在床上,她竟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你醒了。”沉重而沧桑的声音响起,随着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袭白袍,一位看起来年三十的男人站在了门外,手中拿着一盆水,盆边上搭着一块毛巾,脸上带着笑意,像一个慈祥的父亲。
“……”冰月若汐没有做声,眼里带着一丝丝疑问,带着冰冷,带着一丝陌离,破天荒的没有怀疑,要在以前,看到陌生人,不管男人女人,通通都会带着怀疑看对方,而这次疑问也有,冷漠也有,唯独没有怀疑。
“你,不怀疑我。”白衣男子微微笑了笑,带着一丝惊讶,端着木盆走进了房间,把木盆放在桌上。
“你救了我。”冰月若汐眼神波澜不惊,一丝涟漪都没有泛起。
“呵,你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孩子。”白银男子微微摇头,笑道:“是我救了你。”
“那……”冰月若汐看着白衣男子,欲言又止。
“他没事。”白衣男子点点头,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
“谢谢。”冰月若汐靠在床边上,得知慕容紫夜没事,点点头,不再言语。
“……”白衣男子微微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
“老白,还没好。”粗犷的声音有些许洒脱,伴着声音,一个与白衣年纪相当的黑衣男子出现在门口,脸上的笑容与白衣不同,极为开朗,看上去极为暖心。
“老黑,说了多少次不许大声说话,病人现在最为虚弱,一点刺激也受不起!”白衣男子有些微怒的看向黑衣男子,眼神和语气中带着责怪。
“哦,忘了,忘了,对不起。”黑衣男子笑了笑,压低了声音。
冰月若汐默默地看着两个人,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哟,小丫头,你醒了。”黑衣男子看到冰月若汐醒来,非常爽朗的笑了笑。
“嗯。”冰月若汐淡淡的点了点头,看着黑衣男子回了个嗯。
“小丫头,你这伤也是够重的,老白愣是照顾了三天,你才醒。”黑衣男子非常不见外,拉了个板凳,就坐在了冰月若汐床旁边。
“三天。”冰月若汐此时真无法淡定了,她自己也是炼药师,她清楚自己伤的有多重,别说三天就可以醒来,三个月能保证不死就是奇迹了,但是现在只仅仅三天时间,不但自己醒了,自己刚刚好像还下了会床!!!
“对啊,三天,怎么了?”黑衣似乎没有察觉三天有什么不对,非常淡定的点头,似乎对他来说三天很正常。
“老黑。”白衣男子的声音带着些许愤怒和幽怨,看着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忽然猛地一颤:“不对!不是三天,你听错了,是三个月!不对,是三年!”
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