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你会化妆吗？口红都涂得满脸，你是怎么吸引李总的？”
“林小姐，你会穿衣服吗？你的搭配很老气，走出去不会丢李总人吗？”
“林小姐，李总回国后明明不近女色，你是怎么上位的？”
问题气势汹汹，不留情面，甚至含着恶意贬毁。
她脸上血色全失，紧咬了咬唇瓣，在越发高涨的叫嚣和挑衅声中，不自禁站了起来。
不能让李顾聿觉得她没用，不能，不能，不能！
深吸一口气，她还是有点腿抖，可神情已镇静多了。
“我会化妆啊，穿衣服也会穿啊。”半晌，歌云开了口，台下也立时噤若寒蝉。
她轻轻喘息了下，一把用手抹净了脸上的污迹，双目直视前方，清声道，“首先，问我这些问题的人，我要先解释一下，你们的李总不是神，不管他多帅多有钱多拉风多酷，在你们心中多么吊炸天……他是人。是人，就跟大家一样，一样会被人吸引，会喜欢人，会恋爱。”
“谈过恋爱的人都知道，恋爱刚开始的时候，双方都会展现最好的一面，因为要彼此吸引，所以彼此伪装。但一旦爱了，却要抗拒排斥，卸下伪装。”
她顿了顿，猛地揉了揉头发，撸起袖子，又道，“就算我早上睡起来，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我也能很坦然的面对他，因为，他也会这么对我……回答就是，只有对的人能在一起，才有权利嫌你不好，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
一席猛话，说的台下一阵静默。
方洁会心一笑，望向李顾聿，只见，他身形懒端，正专注凝望着那道轻颤的背影。
神色幽静，眼底却深稠如含情。
半晌，又有一个声音从台下传来，却不是针对林歌云。
“李顾聿先生，我知道你在国外时，最喜欢年长、成熟的女性，而能吸引你的女性，都多才多艺。请问，林小姐有什么才艺吗？”
这个问题显然拆台，歌云看着就很年轻，才艺的话，没有准备不是献丑吗？
但未免李顾聿为难，她竟头脑一热，答道，“有、有才艺的！”
方洁把握时机道，“林小姐不介意给我们现场来一段吧？”
歌云手心骤然冒出冷汗。唱歌跳舞她不会，乐器也从没学过，才艺，才艺，她究竟有什么才艺？
对了！
“我学文，古诗背的多，今天没准备，就，背一篇《长恨歌》好了。”
虽然背诗算不得什么才艺，但《长恨歌》一共六十句，那么长，背出来肯定过关。
但没想，一紧张，才背到中间就卡住了，她脑海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起下一句了。
暗自绝望之际，却听耳畔有低沉的声音继续。
李顾聿竟一句接一句，顺着她卡住的地方，一气背了下去，还背完了。
他从后走近歌云，以一种极其性感、暧昧的姿势，挺阔的胸膛倚住她的窄肩，手肘一边搭在她肩头，一边绕过她颈子，一点点，将她的脸用手臂挽起，手指渗入她橙色的、光滑又柔软的发里，轻轻屈掌。
“这首诗，你以前背到深夜也背不过，我就陪你背，所以比你还要烂熟于心。”
他磁声酥人，不仅酥麻了台下观众，更酥得歌云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旋即，她陡然被他一把扭反身躯，他的双手在她背部狠狠一按，她便由头到胸，统统都撞进了他的胸口！
掌声雷动。
再尴尬的场合，也禁不住一场花式的秀恩爱，可此刻，歌云脑子里冒出的想法却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