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中计啦!】
【你不是喜欢在背后动手脚吗?那我就让你自食恶果!】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害人终害己,哈哈哈!】
姜黛连绵不断的心声,引起谢家人浓厚的兴趣,他们都想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
然而,遴选开始了,姜黛却没有任何动作,连心声都安静下来。
只紧紧盯着缓慢传送出来的机关。
【真够厉害的,还能用机关术做出传输带,确实令人大开眼。】
众人都目不转睛盯着传输带上的机关。
每一个机关都会停下来展示,且都有自己独到的地方,机关院的先生们摸着胡须连连点头,交头接耳,似乎很满意这次遴选参赛的选手们。
很快便接近末尾了。
谢家人的心提到嗓子眼。
按理说,他们的入场次序,就是机关展示的顺序,但到他们的号码牌时,却不是谢远白的作品。
饶是方才有姜黛做定心丸,谢远白的脸也不由得发白。
“奇怪,五哥的机关怎么没看到?眼看着就要结束了……”谢嫣然小声嘀咕,眼睛紧紧盯着出口。
“别着急,或许就在后面。”谢逸安是后面忙完了公事才赶来的,此刻也在场上站了很久,一向沉稳的他眉眼间也有急色。
他忍不住看向姜黛。
大嫂已经半晌没发出声音了,难道真的出了问题?
传输带没有停下,但却空出好长的距离,没见一件机关从里面出来,先生们困惑地互看,场下疑惑地寂静了片刻,又逐渐议论纷纷。
负责看护机关传输的机关师,赶紧上前查看清点,确实还有两件作品没有上来。
他赶紧招呼同伴去库房查看。
同伴刚跑出两步,场下便有人惊呼:“来了来了!”
众人朝出口看过去。
一件机关缓缓露出面目,大伙都在等待主人上前解说,却猛然发觉,机关摇摇欲坠,在传输带停下后,轰然坍塌。
现场一阵惊呼。
更令人震惊不已的是,坍塌的机关之后,竟然站着一个人,他万分窘迫地弯着腰,尽力将自己的脸挡住。
而他的双手,仔细可见,被一根细线缠住手腕,手掌一直握在细线上,隐约可见一点血迹,另一只手黏在后一件作品的附近,也被捆住手腕。
葛元正一眼辨认出卡在上面的人是谁,脸色阴沉得仿佛滴出水来。
蠢货!
谢远白震惊回眸看向姜黛,原来大嫂当时的建议是这个意思。
他竟然没明白姜黛是在帮自己。
当初画机关图期间,姜黛忽然找到他,询问能不能附加一个机关,能困住东西,但也不会破坏机关。
但是他不明白,大嫂也只说,以防老鼠啃食。
他想着也不是什么难事,便加了一个简单的捕鼠机关,没想到真逮着一只阴沟里的老鼠。
谢远白此刻除了对大嫂未雨绸缪的敬佩,也有对从故这种小人的嘲讽,他眼神冰冷,迈出步子到传输带前。
他本来就相貌出众,一身青色衣袍清风朗月,这是姜黛选的料子,谢婉清裁料,谢嫣然缝制绣花,他的腰间挂着一枚玉佩,那是谢老太太很早前就给他留着的。
场下无论男女都被他牢牢抓住目光,不少人爱上机关术,多多少少都是追随谢远白来的。
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尽显天才的沉稳自信,却又并无高高在上之感,场下的人都听入了迷,只忘了另一个机关,以及那个被卡在机关中的人。
很快,一场酣畅淋漓、通俗易懂的讲解结束。
众人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以至于谢远白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