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自在。
但谢执玉特意点她,若是走了倒显得心虚害怕一般,因而惠岳抿住嘴唇,没出言反驳。
谢执玉进了院子,乌龙却越过他,围着门口转了几圈,谢执玉笑骂道:“真是有新欢就不理我这旧主了。过来,把口笼链子带上人才能进来。”
乌龙歪歪头,眼神懵懂,想装作听不懂谢执玉说什么。
“没得商量,想就快过来,不想就算了。”谢执玉也不强求,只看着乌龙毫不动摇。
乌龙:......
五皇子与惠岳进来时,乌龙已被带上口笼,用两指宽的铁链拴在院中有一人合抱粗的绿柏上。
整只狗看起来蔫蔫的,耳朵都透露着不开心,趴在地上,大头枕在直伸着的前腿上。
五皇子试探着走到乌龙身边,看它眼神委屈巴巴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向谢执玉问道:“我可以摸摸他吗?”
“当然可以,随便摸。”说着谢执玉就亲手演示起来,一番狂野的手法把乌龙的毛揉得乱乱的,五皇子都看不下去,替乌龙拦住谢执玉作乱的大手。
惠岳则只站在门口不远处,见巨犬乖乖趴着任一大一小两人折腾,心中惧意倒消退不少。
然而谢执玉突然回过头来,眉眼弯弯地笑着扬声说道:“公主可要来摸一把?”
“不,不用了,我看看就好。”惠岳勉强笑笑,她可不敢。
不过谢执玉惯爱作弄人,惠岳不由担心起谢执玉若是强拉她去该如何是好,此地都是他的小厮,侍女们怕也拦不住他。
她正胡思乱想时,谢执玉却平淡地应了一声,转过身继续与五皇子说话去了。
惠岳:???
这么轻松就推拒了?
还没待她细想,院门口又进来不少小厮,各个手中都拿着不少东西,有凉伞躺椅,软枕团扇,茶水果点等,小厮们恭敬有序地将东西一一摆好后便又退了出去。
只谢执玉的小厮引鹤留在院子中,在惠岳面前献媚道:“公主您移步到这儿阴凉处坐,这些都是少爷吩咐下去准备的,公主若还缺什么尽管使青诀姑娘来招呼小的。”
青诀仔细扫视一番,凉伞躺椅等物确实俱不是她们院中常用的,点心样式也不像府中手艺,难道都是驸马爷特意给公主准备的!?
......
惠岳走在游廊上又不禁反思起来,怎地每次遇见谢执玉都端不住威严,总被他笑呢。
在停夏苑时,那些点心皆是没见过的新鲜样式,她尝了几个,软的酥的都香甜可口,一时不察竟吃了不少。
引鹤给主子卖了好后也退到院外,院中都是自己的侍女,惠岳也没再硬挺着端庄仪态,就在躺椅上歇了一会儿。
头顶的凉伞正好遮住刺眼日光,躺椅微微摇晃,日光晒着也不热,伴着五皇子二人的细语,惠岳竟然睡着了!
还睡得香甜昏沉,连午食与午歇都一并睡过去了。
她怎么这么能睡啊!
而且她怎么就能在谢执玉面前睡得那么沉啊!!
谢执玉倒是很享受惠岳在他面前不防备的样子,澄澈单纯的像一只傻头傻脑的蠢萌狍子。
今日是十五,惠岳也到堂屋与众人一同用晚食。
大嫂齐氏坐在惠岳身边,低声说道:“今日梧州有信来,想来是老夫人那边的事情。”
果然饭后谢夫人就说起此事,“前些日子家中事多也未告诉老夫人,今日老夫人来信说知道咱们府中住进了皇子,也要回来看看,大概是要常住下来。”
老夫人幼时在梧州长大,前几年谢老太爷去世后思念故土,便带着小儿子回到梧州居住,梧州气候宜人,富贵不让京城,住着倒也舒心。
不过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