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票?还是不受重视的肉票?
宁逸之从小到大,还没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当即便要上前几步同李琴南理论理论,但还没等他靠近李琴南,便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暗卫猛地按在了地上。
他犹在挣扎,程璟就语气浅淡地对暗卫下了决断,“将他随便找个没人的院子关起来,严加看管便好了!”
说着,程璟便挥手要让暗卫把人带走。
宁逸之也是个识时务的,见势不对,立刻从暗卫的挟制中扭过头来,语气诚恳,“王爷!王爷倒也不必如此果断!要不再谈谈,说不准我还有别的用处呢!”
程璟唇角一勾,用眼神示意暗卫将宁逸之放开。
“既然如此,那你便跟本王说说,你还有什么用处。”
宁逸之见自己身体上的桎梏消失,松了一口气,稍稍整了整被扯乱的衣襟,一张强颜欢笑的脸凑近程璟,“王爷,实不相瞒,其实我跟我爹的关系并不好。他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早便生了不知多少个私生子了,怎么会管我呢?”
程璟懒得判断这宁逸之此时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只看着他冷淡启唇,“所以呢?”
“所以啊……”宁逸之咬咬牙,故作洒脱貌,“我可以心甘情愿地为王爷埋伏在我爹身边,为您搜集证据,将我爹绳之以法!”
李琴南没忍住笑了,这小算盘打得,真当这里头的人都是傻子呢,“所以你这么做的前提是什么呢?”
她语气戏谑,“不会是先放了你吧?”
宁逸之见自己要说的话被李琴南抢先说出口了,一时有些懵,但还是难为情地点了点头,“王妃果真是冰雪聪明!”
李琴南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这只要不是个傻子坐在这,都能看出来你假意向王爷投诚,实际上只是想逃回府衙的好吧!
李琴南舒舒服服地坐回椅子,语气随意,“那你还是乖乖这这里关着吧!”
宁逸之急了,“别啊,我能为王爷做事的!王爷,你说句话啊!”
程璟凉凉看他一眼,“本王觉得王妃的提议甚好,就按王妃所说的办吧!”
宁逸之连忙拽住程璟的衣角,“王爷,您可千万别这样对我啊!”
他想了想,稳下心神,语气充满了恳求,“王爷是不是对锦儿姑娘感兴趣,我知道去哪里能找到锦儿姑娘的下落!”
程璟被勾起了兴趣,昨日让锦儿脱身逃走终究是可惜,她身上,必定有很多秘密。
比如,装得对母妃情深似海的父皇,为什么要对母妃下手?
为什么十年前的宫闱旧事,能被她一个远在扬州的孤女得知并加以利用?
她背后之人,又是什么牛鬼蛇神?
“她在哪里?”
宁逸之小心翼翼地瞧了瞧程璟的脸色,开始同他谈条件,“我说了,王爷您能放过我吗?”
程璟眯起眼睛笑了笑,但这笑意并不达眼底,“如果本王真的抓到了那个锦儿,自然会放过你!”
“真的吗?”
话一出口,宁逸之又觉得自己多此一问,只好嘟囔着将答案吐出来,“王爷也知道,我之前因为锦儿的一个眼神勾得失了方寸,对她一见钟情。但花楼里的规矩我也是知道的,锦儿还没有正式出台,即便我有权有势,要见她一面,还是难如登天!”
“但我实在思念得紧,便想了一个法子,派人将花楼里伺候的一个婆子绑来,用银两收买了她,让她替我看紧锦儿姑娘,一等她离开花楼,便即刻来通知我!”
“那婆子欢天喜地地接了银两走了,却老长一段时间没联系我,我等得不耐烦了,以为自己被这婆子骗了,正要去找她的麻烦。我刚找好人手,那婆子就派人给我送来了口信,说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