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认输。
言希站在一旁，看着余苲梦咯咯咯咯的笑，用脚都知道——
这大小姐暗箱操作了。
不过——
言希眼神一暗，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只是来充个人数的罢了。
……
“怎么办啊？紫涵姐。”
舒爽看着惨淡的后台数据，整个人都快愁死了。
“哎，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程紫涵同样哀愁。
她知道不好卖出去，但是没想到这么的不好卖。
刚开始的时候一单都没有。
主要是这衣服和网上买的衣服相比，有些过于贵了。
精致是精致。
但程紫涵不是很喜欢。
她偏爱那种华丽的，昂贵的高定，而不是这种纯色的旗袍。
本来他们是想了一个办法的。
买就送她和舒爽的签名照。
虽然，掀起了一小波的热潮。
但是——
远水救不了近火，根本就治标不治本。
她和舒爽不是什么国际巨星，粉丝的数量也是固定的。
而且还以未成年没有收入的学生占主体。
所以结果显而易见。
程紫涵都快要摆烂了。
“怎么了，你们这是？”
恰好，叶宁路过，看着两人这愁眉苦脸的样子。
“宁姐，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在卖货吗？”
舒爽和程紫涵的声音同时响起，叶宁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先回答谁的了。
“你不会这么快就放弃了吧？”
犹豫再三，程紫涵还是只能想出这么一个解释来。
那赤裸裸的眼神里就写着三个大大的字——
你不行？？？？？
叶宁当即就怒了！
这简直就是人身攻击，难以原谅！
“你觉得可能吗？”
叶宁没好气的看着她，一副姐就是女王的样子。
“那你这是——”
“卖完了，顺道来看看你。”
“卖完了？”
舒爽和程紫涵嘴巴都闭不上了。
不是，现在的腊肉腊鱼这么好卖的吗？
“嗯啦！”
叶宁扬起下巴，简直不要太骄傲。
看吧，姐就是这么的优秀。
舒爽：“……”
程紫涵：“……”
“哎，我们这才几千单呢！得卖到什么时候啊？”
“我看看你们的东西。”
叶宁难得好心了一回。
“喏，就在那边。”
程紫涵指了指，瘫在椅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这么好看！”
叶宁拿着衣服，惊讶出了声。
“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卖不出去！”
程紫涵有些自暴自弃道。
闻言，叶宁很是无语的看着程紫涵和舒爽，“你们不会就是拿着衣服卖的吧？”
“不然呢？”
程紫涵理直气壮的很，买衣服不就是给他们看看，然后夸一夸他的好吗？
鬼知道，她把当年上学学过的形容词全部都用上去了。
还是不管用。
甚至还有网友嘲讽她，成语用错了！
惨绝人寰的好看，不对吗？
“呵呵……”
叶宁很是头疼。
直接拿起两件衣服，递给程紫涵，没好气道。
“衣服都不上身，只是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