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一不理会洛千舟的挑衅,而他也顾不上整个战场的局面,洛千舟挑眉说:“朕说句实话,你们队伍之间的配合还没我国童子军的配合好。谷国有险峻的地势,而你们只有源源不断的人。”
“生存是人的本能,我们不过是想要活下去的粮食,你们为什么就是要没完没了的阻挠呢?你们如此用士兵的生命来挡住朕的脚步,难道不觉得内疚吗?”
锦一甩出暗器,划伤洛千舟腰侧,他说:“你真的很奇怪,挑起战争的是你,结果现在跟我讲什么仁义,不过是让自己舒心的托词罢了。从你的话就听得出来,你这个人真的很无趣。”
他趁着暗器上的麻药劲还没过,他一剑捅向洛千舟心口,杨获注意到这边把手中的刀飞过来,劈歪了,至劈开锦一的剑,顺便给洛千舟造成二次伤害。
洛千舟捂着心口的伤,刚才的从容瞬间消失不见,他恶狠狠的瞪着锦一说:“朕记住你了,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
锦一没工夫听他废话,趁着杨获没过来横向斩洛千舟腰部,将他腰划了个大口子。
而杨获也赶到捡起地上的刀砍过来,被飞跃过来的锦十挡住一半,但还是在锦一胸前到小腹斜着划开一道大口子。
这一仗因为双方主将受伤结束,锦一缓了很久,对旁边的锦二说:“让锦十别多嘴。”
“锦十已经带着你受伤的消息到赶往京城了,你说晚了。”
“锦二!”锦一吼道:“你是故意的吗?”
锦二点点头说:“是。皇上想让你回去,你就应该回去。”
军医在替他清理伤口,锦一疼得呲牙咧嘴的说:“你只会挡路。”可锦二本就是这么个作用,负责监督和纠正。
濮阳予月正忙着,顾不上锦一这边。
新生儿中间爆发了天花。京城夜夜响彻着哭声,宛如地狱。
濮阳予月指挥永媛:“将生病的隔开,太医院所有医生都出动,从症状轻的开始治。卫霖准备好拨银子。”
徐尧突然问道:“皇上,您曾经得过这种病吗?”
濮阳予月说:“并没有,怎么了?”徐尧说:“皇上,这种病似乎不会得第二次,所以请您离开京城,到别处休养,待京城安定再回来。”
永媛立马反应过来说:“皇上,据西南探子所报,金朝皇帝洛千舟亲征,而我国将士士气低迷,您若亲征或许能激励将士,击退金朝。”
所谓亲征不过是借口,让她远离京城才是真。
“朕会考虑亲征的事情,那就让得过天花的人最先去治疗,京城附近的医馆都要去治疗,这一批孩子若是活不下来七成,那么所有大夫都要问斩。”
朝廷上下一片哗然,这样的处罚似乎重了一些,天花本就难以治愈,传染又快,这一批孩子能活下来四成都实属不易,而她要求七成,未免太难为人了些。
退朝后濮阳予月心烦意乱的坐在议事殿内,永媛进来说:“皇上,收拾收拾准备离开吧。这茬病来的太快也太过蹊跷,不知是不是冲着您来的,所以早早离开才是。”
濮阳予月说:“朕若离开,这京城的事态更难控制,本来百姓就哀声栽道,这一批孩子若是没得太多,是要激起民愤的,除非朕屠城。”
永媛自然知道,她说:“皇上,什么都没有保住自己一条命重要,臣会替您守着的。”
濮阳予月说:“再等一段时间吧,朕要看着这边局势稍稍安定些。”
永媛告退没多久,锦十便气喘吁吁进来了,他说:“皇上,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洛千舟受重伤,坏消息是老大也受伤了。”
濮阳予月闭上眼感觉额头的青筋都要跳出来了,她揉了揉太阳穴说:“一个两个的没有让朕省心的。死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