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被一群人堵在墙口，带头的女人把胶水倒在女孩的头上，一阵阵笑声比鬼还难听。
“哈哈哈”
“你看她的样子是不是跟狗一样。”
一群人对此乐不疲倦，似乎觉得这是一种乐趣。
不知过了多久，那群人玩累了，沈月也只能蜷在墙角，不是她不反抗，而是不敢！
一个女人狠狠捏住沈月的下巴，阴笑道：“你要是敢告诉老师，我就把你嘴给缝上。”
说罢，一群人潇洒离去。
沈月趴在地上，小声的哽咽，等身上的伤口好受些，她才慢慢的起来。
沈月，一个从农村转到A市读书的女孩，家境优越，可能是从小生活在农村的原因，她很怕生人，不敢结交朋友，这也是她被霸凌的原因。
“你想报仇吗?”一个冷冷的声音道。
沈月抬头看了周围，发现并没有人。
“你是谁?”
“你想报仇吗?”周围依旧重复这句话。
“我……”沈月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幻听。
“我们可以做个交易，我帮你去惩罚她们。”
“这……”沈月有些迟疑，因为她们欺负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做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说实话，沈月虽然经常被欺负，但她的内心仇恨的种子早就开花结果。
“你能把她们怎么?再说我能给你什么?”
令人觉得打哆嗦的声音又从天空上传来，“你说我能把她们怎么我就可以。”
“那把她们弄死呢？”沈月小声问到。
“可以。”
这个回答让沈月有些吃惊，她没想过让她们死，就是让她们不再欺负她就行。
“你觉得她们会轻易放过你吗?”
不觉得。
“人类，还是你觉得我这个恶魔不可信?”
这声音严肃且冷漠，还透露出不耐烦。
“我信，可是我觉得我可以自己解决，所以……您……可以走了。”
“呵。”声音里满是不耐烦，“人类，我希望你不会后悔。”
说罢，声音就不在了。
沈月拍了拍身上的灰，身上还有油漆和口水。她回到寝室，把身上的衣服丢了，正当她打开自己衣柜时，其他衣服上被刀狠狠的划烂了。
沈月挑了件还没完全剪烂的衣服套在外面，垂下眼帘，思索着。
回到班级，因为是高二，多数同学都在埋头写着作业，刚才往沈月头上倒胶水的王清宁正翘着二郎腿，右手正随意的甩着笔，看着门口的沈月，哈哈大笑：“快看沈月，真像个小丑。”
其他同学闻声抬头看。
“我草，沈月，就算你家在穷也不至于没有一件干净的衣服吧。”
“就是就是，你快滚出去吧，被丢了我们班的脸。”
类似的话跟刀子似的毫不留情的打在沈月心里。
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是王清宁干的，只是觉得这样可以使自己不成为被霸凌者。
沈月露出有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不起。”
沈月回到自己的座位，位子上堆满的不是作业与卷子而是站着汤渍的盒饭，还有垃圾，桌上被刻满了一些难听的话。
沈月看了眼班上的人，她们依旧像看一个猴子给她们表演似的看着。
“喂，沈月，你说你在我们班上有什么用?不爱卫生别给我们班扣分。”
“我现在……现在就收拾。”沈月把垃圾扔进身后的垃圾桶里。
没错，她就坐在垃圾桶前，班上的人数是奇数，正好就沈月没同桌，又正好她坐在垃圾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