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过敏了?】
心悬到一半的芝麻:………
见芝麻不动,言洛洛困惑的追问道:
【你怎么不说话?】
芝麻这才回过神,连忙点头附和道:
【对!这就是过敏!】
言洛洛轻眨了下眼,微微蹙着眉抿唇。
【可我今天一直没碰什么啊……】
想着,言洛洛忽地顿了一下。
他转过身,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云片糕上。
【是对云片糕过敏吗?】
想到这个可能,言洛洛顿时整只兔都不好了。
他托着腮,闷闷不乐道:
【那我岂不是以后都不能吃云片糕了?】
看着蔫巴巴的兔子,芝麻良心隐隐作痛。
那哪是什么云片糕过敏?
分明就是碎片不当人,半夜吃兔子。
芝麻搓了搓爪子,所剩无几的良心隐隐作痛。
良久,芝麻下定决心。
【宿主,有没有可能那不是过敏,是………】
话音未落,门忽地被人推开。
谢淮逆着光,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
看着做在桌边闷闷不乐的少年,谢淮眉梢微挑。
上前一步问道:
“殿下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谢淮笑意清润,一袭白衣,朗月清风。
端得是君子如玉。
言洛洛这才抬起头,语气沮丧的要命。
“谢淮,我好像过敏了。”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红,闷闷不乐道:
“只吃了一口云片糕就变成这样子了。”
谢淮微怔。
他视线微移,落在少年脖颈上。
纤细霜白的脖颈晕着点点红。
喉结轻滚,谢淮眸色渐沉,默默移开视线。
其实不止脖子上有。
后腰,蝴蝶骨,还有……
到处都是印记。
其实谢淮不想做得那么过火的。
但睡着的少年委实乖巧的过了头。
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被吵醒。
心中欲念滋生,做了数年君子的他在昨日第一次做了禽兽。
长睫轻颤。
谢淮低垂着眸哄道:
“那不是过敏,殿下想吃尽管吃就是了。”
言洛洛却因此越发好奇,锲而不舍的追问道:
“不是过敏是什么?”
谢淮揉了揉少年的发丝,面不改色道:
“近日天亮,大概是御花园的蚊虫跑了进来。”
言洛洛最是信任谢淮。
谢淮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再乱想,高高兴兴的继续吃云片糕。
吃到一半,言洛洛抬起头问:
“谢淮,你忙完了吗?”
谢淮颔首应了一声:
“臣忙完了,此行是特意来陪殿下的。”
言洛洛拿起云片糕递给谢淮,并主动发出邀请:
“要一起吃吗?很好吃的。”
谢淮喉结微动,默默移开视线哑声道:
“不用了,臣已经吃过了。”
见谢淮不饿,言洛洛默默收回手,好奇的问:
“你吃的是什么?”
谢淮垂眸,在心里默默回道:
是兔子。
但这话显然不能当着言洛洛的面说,于是谢淮道:
“没什么,一些清茶淡饭罢了。”
言洛洛好奇的问:
“谢淮,你喜欢吃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