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嗯,我当初也是这么理解的,没办法好不容易强制给他断了奶,碰巧雪玉又生了,这孩子看着别的孩子喝奶犯了奶瘾确实可以理解,也怕再次这样强硬的阻断他,怕他心里有阴影,所以没有再制止他了,但这玩意不来硬的根本断不掉。
我现在看出来了,这家伙天生就犯贱,不打他,他就能蹬鼻子上脸,白天翻箱倒柜,我那书房就差地砖没被撬了,带着他哥哥姐姐们围着自家金库打主意,到了晚上就开始缠着家里这几个女人,不是大姐房里就是竹君房里,啊!大姐不来不洗澡,竹君不来不洗澡,大姐这两年嫁人了,就又缠二姐了,但凡是有姿色的女人他都是又要亲又要抱的,忠儿给他洗个澡又踢又闹的,一到竹君或者他大姐怀里就安安静静的像个乖宝宝。”
“咳咳,唉,夫人你这说过了啊!才十岁懂啥啊!咋就犯贱了呢!你这不是诋毁他嘛!
白儿确实是顽劣了一些,但你看他五岁先生考教的书他都能倒背如流,七岁就能帮他父亲判案,八岁就考了童生,天才都有些怪癖的,爱学习喜欢翻书房很正常嘛!我的书房,他那俩叔爷的书房哪个没遭殃?理解理解嘛!还有那金库就凭他这几个孩童你还怕给他盗了?”爷爷说完,又对着怀里的李白叮嘱道:
“白儿,能不能听奶奶的话啊!别缠你董姨娘了,不惹你奶奶生气了行吗?”
“呜呜,我喜欢董姨娘,不,我要和董姨娘睡,哇,呜呜……”李白扯着嗓子哭,以后还能不能被董姨娘这绝色的冰山美人抱着睡觉成败就在此时了,千万不能怂。
李白的父亲李延不干了,指着李白笑着说道:“你这娃儿,天天缠着你父亲的婆姨干啥?每次一回来就看你四仰八叉的躺你董姨娘床上,睡着了手还要死死的拽着她,你是诚心恶心你父亲是不是?”
“哼,董姨娘是我的,你有我母亲,你还有我姨娘,我只要董姨娘,你若要不干,你自己再去娶一个,反正董姨娘是我的,没得商量。”李白在他爷爷身上对着李延张牙舞爪的说道。
李延走上去对着他脑袋就拍了几下。
李白立马扯着嗓子大哭起来,说道:“啊,呜呜,爷爷我还有个把月就要考秀才了,我被父亲打得刚刚忘记好多东西了,爷爷快打他。”
爷爷听罢反手就打了李延手臂几下,说道:“几十岁的人了跟个十岁的娃抢女人,你怎么好意思呢?我还不知道你的鬼心思啊!你在简然房里时怎么没看你发牢骚啊!简然又生了,你没地方去了吧?就来跟儿子争姨娘了是不是?攸宁那你待不住了?”
“父亲,父亲您别听他信口雌黄,我这几个月不是天天都在攸宁房里嘛!那有什么待不住的,我就是觉得母亲说得对,这小子就是犯贱,不能在这么由着他了,再大些成了男子汉,趁小就要给他治了,若还天天守着家里这几个女人,传出去可就败坏家风了啊!”
“不,不,我就要董姨娘陪我睡,她身上的味好闻,闻了我才睡得着,学习才有精神。”
“呵呵,你小子八岁的时候从你大姐新房被打出来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怎么?现在又换口味了?”
“哼,大姐不要我了,我也不喜欢她了,我现在就喜欢董姨娘。”
“那你二姐呢?”
“二姐还喜欢。”
“你这家伙,你大姐新婚之夜你躲人家婚床上要和大姐睡,亏你想得出来,若等你结婚要是也有一男子跑你媳妇婚床上睡觉看你怎么办,哈哈!”
“李延你个乌鸦嘴说什么呢?有你这么做父亲的吗?”奶奶一棍子抽在李延身上骂道。
李延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说了如此轻浮的话,平日里经常跟他儿子斗嘴斗习惯了,硬生生把他说话方式给带歪了,好像全家人的说话方式都被他带歪了,心里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