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这一切之后,聋老太太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刘建国。
“建国,你看太太我这样安排,合适么?”
这话,换作旁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换作刘建国,那叫一个门清。
这是在问他刘建国有没有消气,能不能放过傻柱。
说实话,刘建国是打心眼里想要把傻柱一步整到位。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刘建国懂。
唤作旁人也就算了,可偏生的,傻柱有聋老太太护着。
这事,关乎到建国前,一件跟刘建国家有关系的隐秘。
纵然煌煌大势,不可违逆,但是终归是他刘建国的先辈承了聋老太太一家男丁的情分。
而这,才是刘建国之前同聋老太太协定的根源。
只要是情分,就有消耗完毕的一天。
更不用说,还是煌煌大势之下,见事不可为的自救。
纵然承情,也都有度的。
刘建国没有因为这些年在院里的待遇,还有人走茶凉,扭脸不认,就已经非常给面子了。
左右已经算了一次,刘建国也不介意卖个顺水人情。
就看着刘建国双肩一耸,嘴上却表示着无奈:
“我说老太太欸,你们院的事,你问我一个外人?合适么?
您看着来就行。
只要跟我没关系,我呐,就是一个糊涂蛋。
但是要是惹到我了,那我就只能提前说句抱歉了。
这事儿,就按老太太您的安排就行。
不过,老太太这样安排,小胡公安那边我不好说。
所以,还是您老亲自去说一下吧。
顺便帮我转带一句话,至于是什么话,您老应该门清,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随着刘建国的开口,院里的街坊这才算是心底松了一口气。
没办法啊,谁让这事关乎院里的名声。
谁让这名声关乎后辈的婚嫁。
谁让这名声还关乎每年的先进个人,工资还有晋升渠道。
没办法,这个年代,名声就是那么重要。
但凡名声有污点,人在外面就不好混。要是污点再上了档案。
那一辈子就算完了。
聋老太太年岁已高,没有子女,又是今天有明天无的,自己自然是不在乎的。
可是谁让,这事跟傻柱沾边呢。
就看着聋老太太看了一眼刘建国,缓缓的摇了摇头:
“你呐,就是省懒劲,什么好说不好说的。
就是想借着由头,让我这老太太多走几步路罢了。
行吧,反正年纪大了,事也说不准,多走几步就多走几步吧。
小胡那边的事我来说,你们都散了吧。
柱子,你过来扶着我。”
说完,聋老太太就指使着傻柱,奔着前院去了。
随着聋老太太的离去,中院的街坊顿时鸟兽俱散。
至于被打掉牙,呜呜咽咽的贾张氏?
嘿,这个时候没谁去管她的。
别人都走了,刘建国自然也是不例外,唯一例外的就是,刘建国想起来自己额外带的一封信。
“雨水,你跟我来一趟,有事跟你说。”
可就这一声,却又是跟点了炸药桶一样,把傻柱给激怒了。
就看着搀扶着聋老太太的傻柱,一个扭头怒目,就冲着刘建国喊了起来。
“刘建国!有事你冲我来!跟雨水有什么关系!”
这刘建国能怕他?
轻飘飘的甩了一个不屑的眼神之后,刘建国更是轻蔑的开口:
“我说傻柱,你也就这句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