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四死了。
死的很是时候。早上,凤飞才公布有内奸,晚上萧四便以死谢罪。
凤飞拿着萧四的遗书,手不停地颤抖。
孙全怒道:“想不到萧四竟是那个奸细!”
马功成叹道:“无论他做过什么错事,但他终究还是知错了。”
杨万里冷冷道:“哼!若他不自杀,我便杀他!”
蔡容天道:“他毕竟是我们的兄弟,你怎么下得去手?”
杨万里道:“从他背叛的那一刻起,便不再是我们的兄弟。我们把他当兄弟,他背叛我们的时候可有想过我们是他的兄弟?”
复翻云附和道:“不错!他已不再是我们的兄弟。叛徒不配做我们的兄弟。”
蔡容天道:“可他与我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也曾救过你俩的命。”
杨万里道:“那是以前。以前他当我们是兄弟,愿意与我们出生入死,为我们豁出性命。可现在呢?现在他想要我们的命!”
蔡容天叹道:“也许他有自己的苦衷,这些年,他欠下了太多的债!”
杨万里道:“就算他有天大的苦衷,也不应该成为原谅他背叛的理由。”
蔡容天道:“那是因为你没身处其中,不知道他的痛苦。”
杨万里冷笑,道:“哦?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也会背叛了?”
蔡容天怒道:“放屁!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杨万里道:“你也知道是放屁,又凭什么要我原谅他?还是说你也是奸细?”
蔡容天喊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杨万里道:“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蔡容天道:“你......”
凤飞喊道:“别吵了!还嫌不够乱吗?”
蔡容天和杨万里闭上了嘴。
马功成轻轻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凤飞道:“给他买一幅好的棺材。后天和午门死去的兄弟一起下葬。他毕竟是我们的兄弟。虽然他背叛了我们,但他已死了。人死了,一切恩怨便应该一笔勾销。死后也应该体面一些。”
深夜。
沈秋躺在床上,愣愣盯着屋顶。
萧四死的太突然,也太合时宜。这一切好像是被人设计好的。沈秋不得不怀疑萧四的死是真正的内奸所为。他的屋子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显然杀他的是与他关系很好的人。这才能让他毫无防备。
可这样的话便成了死局。
萧四屋子的门窗是反锁的。凶手是如何离开的?难道萧四的房间里有密道?是了,怎么没想到密道这一事。
沈秋爬起来匆匆赶到萧四房间。
萧四的房间空无一人,一片漆黑。他的遗体已装入棺材,与午门死去的人放在一起。
沈秋关上门,点起昏灯,在房间内摸索起来。他反复观察,来回摸索,仍是没有找到密道。
难道萧四真的是自杀?
沈秋坐在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良久,他脚微动,踢到一块断木。
沈秋拿起断木,眼睛亮了起来。
原文^。来^自于小说.
这块断木正是被蔡容天撞断的门栓。另一块正躺在柱子不远处的地上。
沈秋手中的断木上有一圈头发。
显然凶手借着头发,以内力和惯性将门栓拉上,形成密室自杀的假象。
沈秋不得不佩服凶手心思之缜密,手段之高明,对内力运用之纯熟。
一道破风声。
沈秋伸手夹住一把小刀,往外看去。
一个黑影翻过高墙消失不见。
沈秋跑出去,跃过高墙。看到黑影消失在拐角。他继续往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