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闯进来一个年轻人,抓起躺在桌上的人,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
鲜血激飞。
那年轻人抬起手,又要打出一拳,蔡容天抓住他的手。
“你干什么?”那年轻人问道。
蔡容天道:“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
任何一个喝酒的人被扫了酒兴,都会不高兴。
蔡容天现在就很不高兴。
年轻人甩开蔡容天的手,道:“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蔡容天道:“哼,我偏要管。你若是不说出个理由来,我便要打烂你的鼻子。”说完,他又抓住年轻人的手。
年轻人怎么甩也甩不开蔡容天的手,怒道:“你要怎样?”
蔡容天道:“说你为什么打人?”
年轻人一双怒眼狠狠看着躺在桌上的人,说道:“当然是因为他该打。”
蔡容天道:“哦?我倒是想听听,他为何该打?”
年轻人道:“草菅人命,逼良为娼该不该打?”
蔡容天道:“这倒是该打。你且细细道来,他怎么草菅人命,又怎么逼良为娼?”
年轻人道:“我不与你说,我要去与凤飞先生说,请他主持公道。”
蔡容天道:“正好,我是凤飞先生的手下,你且与我说,我领你去见他,请他主持公道。”
年轻人一脸狐疑地看着蔡容天,道:“真的?”
蔡容天道:“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沈秋道:“这位正是凤飞先生的手下,你有什么冤屈大可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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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道:“好!我且信你一回。就请二位评评理。我姓高,名元培。这个混蛋叫吴白,乃是地主吴员外的儿子。我大哥高元飞本与赵家的赵倩订了亲。这混蛋吴白一日路过看见那赵家女儿赵倩,便起了色心,想纳为小妾。我大哥和赵亲家自是不愿。这吴白悻悻回去,却是不甘心。喊了家丁和武师来把我大哥和赵家人打成重伤,强行把赵家姑娘掳了去。我大哥重伤之下又心情郁结,终是撒手人寰。那赵家姑娘被他掳回去折磨了十天,还被卖到了妓院。”
高元培痛哭流涕,擦了擦眼泪,又说道:“我每日跟踪他寻找机会报复,怎料他家武师强悍,又时常跟在身边,今日才逮着了机会,又岂能放过他。”
蔡容天一拍桌,站起来,道:“哼!简直丧尽天良。”他看着吴白,又说道:“你可有什么话说?”
吴白擦了擦,鼻血,笑道:“小爷看上那小娘们是她的福气,不知好歹,我只好让她受受苦。”话刚说完,他鼻子上又挨了一拳。这次是蔡容天动的手。
吴白摸着鼻子,又道:“我家的武师一定要你们好看。”
蔡容天一声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要我好看。”他拎起吴白,走了出去,道:“走,我们去见我老大。”
议事堂的中央放着一把椅子,两边分别放着五把椅子,除此之外还有四盏灯,看起来十分简陋,但堂内很明亮。中央的椅子是凤飞的。此刻,他正坐在椅子上。晚饭的时候,他喝了一壶女儿红。听到这件事,他只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此事千真万确?”
他问的是吴白,吴白点点头。
第二句:“你想要怎样处置他?”
他问的是高元培。高元培咬牙切齿地说,要吴白偿命。
第三句:“明天早上割下吴白的头,送到他父亲那儿。”
吴白面色惨白,说不出一句话,被拖着离开。
高元培心满意足地离开。凤飞言出必笺。他已听过许多凤飞的传闻。
“想必你就是沈